第七章 動qing
懲戒室的門「喀」一聲關上時,室內忽然安靜xia來。
葉蘊棠的氣味還留在空氣裡,淡淡的汗味,混著潤huaye、體ye、淚shui的腥鹹氣息。
椅zi上還殘留著一片深se的shui漬,邊緣泛著些許黏ye,順著椅背liuxia。
那條內褲hua落在地,濕得像剛浸過shui。
純白棉布,褶皺、黏膩,沾著她剛剛gaochao與失禁後遺留的痕跡。
陸沉言站在原地,沒有動。
只是靜靜地看著。
他沒有立刻收拾紀錄qi,也沒有整理紀律登記冊。
他只是看著那條內褲,像看著某種證wu。
但他知dao,這不是證wu。
這是引爆某種東西的導火線。
他低頭,看了一yan自己的褲檔。
……ying了。
他甚至不確定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她喊chu「求你幹我」那句話?還是她淚liu滿面、腰bu一抖,整個人在椅zi上濕chu來的那一刻?
他無法確定。
他只知dao,那gen東西現在ying得發疼。
他轉shen,走進辦公室內側的小盥洗間。
門鎖上,燈光柔白,洗手台邊緣擺著紀律bu標準備品:消毒紙巾、備用制服、藥膏、潤hua劑。
他沒有碰那些,只是站在鏡前,深xi了一kou氣。
鏡中的他,白襯衫扣zi整齊,袖kou扣緊,面無表qing。
他解開pi帶、拉xia拉鍊,把ying得發脹的肉棒掏了chu來。
乾淨、堅ying、無聲。
他沒有幻想她在叫他名字,也沒有幻想她趴在桌上。
他只是閉上yan。
腦海裡一個畫面浮現——她張著嘴,說chu那句話:
「求你了主任……讓我當你的xing玩ju都可以……只要你進來……只要你碰我……」
他的手開始動。節奏冷靜、平穩,不快不慢。
他想不讓自己動qing。真的。
但她那張哭到變形的臉,乳房上xia晃動的弧線,從體內溢chu的淫shui,全都像釘zi一樣釘進他的腦裡。
他看見她了——不是用yan睛,是用記憶。
她的tui打開,震動qi還卡在裡面,ye體從她xuekou滴xia。
她求他幹她的聲音,不是演的。
她是真的渴望他。
他握著自己,力dao無意識地加重。
腦裡閃過一個畫面:
她趴在他桌上,他從後面進去,她喊著「主任、再用力一點……幹死我、求你——」
他睜開yan,chuan了一kou。
不可以。
她是學生。她是違規者。她是一個必須被紀律系統糾正的存在。
他不能對她動心。
這句話在他腦中迴盪,像某種訓誡,也像某種自我cui眠。
他的手還在動,濕潤的前端已經滴在地板上。
他知dao他很快就會洩。
不是為了快gan。
而是為了排解。為了壓制。為了讓明天,能繼續冷靜地執行制度。
他閉上yan。
洩chu來的瞬間,他咬緊牙,沒發chu一聲。
洗手台上的shuiliu沖淡了所有痕跡,手紙丟進垃圾桶,褲zi重新扣上,襯衫拉平。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像什麼都沒發生。
然後他輕聲說:
「我不能對學生動心。」
但他的手,剛剛握著的——
是葉蘊棠留xia的,渴望被cao2到崩潰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