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而的却是――

        “你都没有说我……”

        委屈到极的心，连她自己都吓了一。

        原来是这样。

        是这样吗？

        她只是想要这些？

        苏然无声苦笑。她真的不愿意像个讨债的乞丐，可五脏六腑都在为那些想要而终究再无法得到的事耿耿于怀。于是，就变得更贪心。成为怎样也填不饱的饕餮。

        她长呼一气，轻轻说：“不要你…”

        哭过后，女孩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糯得没有一拒绝人的实。

        龚晏承动作一滞，阴在搐的肉里了。

        恍惚间，童年那场车祸的气味好似涌了鼻腔――汽油混着雪松香，母亲染血的珍珠耳钉就在他糊满血的前。

        他蹙了蹙眉，难以克制地托起苏然的颌，低吻上去。深重得像要把那些腐烂的记忆从里挖来。

        吗？

        他没有这种东西。无论哪一种，都没有。

        记忆中堪称廉价的存在，将近三十年前就离他而去了。

        已经不能失去她，是真的。但那种受是否一定能用“”定义，他不知。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无从分辨，也不觉得需要分辨。

        可她哭得这么可怜，这么想要。

        龚晏承低低笑了，手指轻轻过她湿的脸颊，“如果我说你呢？”

        苏然僵住了，连泪也忘记，“你……”

        “你”了半天也说不一句话。

        想到她真正想要的，龚晏承继续：“我曾经听过这样的话，从我父母那里。”

        苏然第一次听他谈起和家人的过去，仰看他。

        龚晏承安抚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将女孩发抖的膝弯扣到，阴在瑟缩的肉里动，“几分钟后，他们就把彼此撞成废铁，也差把我撞死。所以，我不信这种东西。”

        他在谈论死亡，父母的死亡，自己的死亡。

        笑着。在她里。

        苏然觉得自己上要了。

        浑肤绷到极，酸麻的觉如同电在乱窜，只要再轻轻一拉，就会炸开。

        “别怕。”龚晏承俯吻掉女孩角的泪，说话间，手掌牢牢握住她的，“如果那是你要的，我怎么忍心让你得不到？”

        我愿意把一切献给你，哪怕那是我本没有的。

        苏然猛地睁大双，红唇颤抖着张开，咙里溢细小的呜咽。

        龚晏承捻住她的尖，蹙着眉，低低说了句什么。而后腰重重一，拍打在红的阴上，发淫靡的声响。

        “啊――”

        苏然脑里嗡的一声，她好像听到了那个字，又好像只是幻觉。

        还来不及反应，噎声已经被撞碎，仿佛他开的不是，而是幽深曲径中隐秘的闸门，汹涌的淌来。

        “这样，你就肯原谅我的过去，毫无芥地属于我了吗？”龚晏承低声问，手掌在她的乳尖上轻柔地搓，在湿的肉里缓缓磨蹭。

        苏然迷迷糊糊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