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站在彼此面前了。你也可以的。”

        王居薇：“谢谢你。”

        “薇薇。”方晚这么喊她，微笑，用手拂去她碍事的长发，“你不化妆很好看。”

        她这么亲昵地喊她，王居薇有些脸红，手忙脚乱地在每张桌上都放了辣酱的碗里舀了一勺到自己碗里搅拌均匀，又开始嗦。

        也不知她到底能不能吃辣，嘴巴红红的有些，鼻涕个不停，一直用纸。

        王居薇吃的快的，有些扭地开：“方夫人，其实……萧总骗了您……”

        方晚还没吃完，她在捞汤底里的酸豆角：“什么？”

        “我……并不是他的女朋友。”

        方晚微微歪，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她，王居薇大抵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或者这本就不是什么值得歌颂拿来正大光明说的事。

        “但他的确是我的老板，我没有撒谎。我是……他的床伴。当然，他在外面还有其他的床伴。”

        方晚，原来宴会上那怪异是从这里来的。

        萧承不说伴侣，大概是因为这话在那种场合里说来不好听，于是只能说是女朋友。

        方晚也不觉得惊讶，这种事跟温华跟久了，屡见不鲜，有的时候那些老板不带老婆来就带光鲜亮丽的小蜜来，嘴上说是秘书，实际上就是妇。

        “那你喜他吗？”

        王居薇摇摇，随后愣了愣，又：“曾经喜过，现在也许也还有喜，但其实我们都更忠于彼此的望，我不是个适合谈恋结婚的女孩，也没有这样的望。说来怕你讨厌我，但我其实还享受这样的关系的。”

        王居薇的潜台词方晚听懂了。她想玩，也想要钱，尤其是萧承这种又帅又有钱的男人，明明也喜这个男人，但她不想步真正的恋或者婚姻，她只想享受这种肉关系以及附带的暧昧亲，那样没有负担，也不需要负责任。

        真奇怪，在传统男女关系上来说，追着要负责任的人应该是女人，但王居薇居然不想对萧承或者类似萧承的床伴们负责任。

        “但我觉得他喜你。”

        “也许吧，不会改变什么。”

        方晚很喜王居薇的坦诚，跟这样的人聊天不累。

        随后的几天，方晚仍然是约王居薇，跟她一起在白天黑夜探索长广市街的，两个人的兴趣奇的类似，好吃的不好吃的都尝个遍，然后抱着一杯茶在路上压来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