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抚过照片上男人紧绷的颌线，呼变得急促。

        而不得，明知是错，她享受这样的痛苦。

        就在她即将到达的瞬间，余光瞥见书柜玻璃反的红光――

        “慎一…叔父……”

        “叔父……”

        制服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丝衣的边缘。藤原樱将一张张照片平铺在宽大的书桌上，心中漾着异样的快。

        雨声中，她听见了汽车引擎的轰鸣。

        少女的手指悄悄探裙摆，到中央已经湿的布料时，她发一声小小的呜咽。书桌上的钢笔被她咬在唇间，金属笔杆上还残留着薄荷烟草的气息，仿佛是他修长的手指。

        玻璃书柜倒映她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神，藤原樱想象着那双翻阅董事会文件的手如何暴地扯开她的制服，如何惩罚地掐住她的大侧。这个念让她浑颤抖，指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

        他随手划开通知，瞳孔微微一缩。

        书房异常行为监测。

        董事会上的慎一，尔夫球场上的慎一，甚至是在家族葬礼上沉默不语的慎一……每一张都经过心裁剪，只留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影。

        “散会。”

        “继续汇报。”

        十公里外的会议室里，藤原慎一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那是安全系统发来的实时警报通知――

        那是监控摄像的工作指示灯。

。

        监控画面中，他的亲侄女正蜷缩在他的椅上，脸颊贴着他的照片，校服裙堆在腰间。少女纤细的腰肢如濒死的天鹅般起伏，沾着光的指尖在间时，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

        从书包最隐蔽的夹层里，她取一个天鹅绒封面的相册，里面整齐排列着二十多张偷拍的照片――

        它冷酷地如实记录她犯的罪行。

        雨声忽然变得喧嚣。

        藤原樱关上门，将书包扔在真沙发上，像只猫一样轻巧地那张黑扶手椅。椅还残留着慎一的温和气息，她忍不住将脸埋靠背，深深气。

        当藤原樱带着哭腔喊“慎一叔叔”时，会议室里的男人突然站起。他西装前襟的隆起被完隐藏在阴影中，只有攥着手机的指节暴青筋。

        她盯着照片里男人紧绷的颌线，双不自觉地夹紧。渍在浅上晕开，像窗外被雨打湿的樱花。

        藤原樱的血瞬间冻结。

        “如果是您碰我…会不会也这么严厉……”

        当轿车冲破雨幕驶向别墅时，藤原樱正徒劳地拭着椅上的痕。她颤抖着手整理制服，抬再次确认那个红光――

        慎一将手机屏幕朝扣在桌面，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正在演示的门经理吓得差摔了激光笔，没人发现男人手中的文件已经被折一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