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走了过来，坐到他后，伸手从他侧腰绕去。

        “这衣服系得也太松了，一扯就能散。”

        “你这，穿得可真好看。”

        “你怕，就说明你知――我刚刚摸得对。”

        领太宽，系带一系，就恰好勒在他腰窝上，把那截细腰束得一清二楚。稍微一呼，衣服就随着肋骨起伏轻轻晃动，像是故意挑来给人看的。

        他咬牙，不说话，只是动作慢了。衣服套上去的一刻，他就觉不对劲了――

        “喂……”他意识想转，却被她轻轻一。

        “转个。”她说。

        澜归不想动，坐在原地犹豫了一，还是慢慢起，把背转过去。

        “……你把自己训得真乖。”她摸了摸他发，“你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

        “你是不是……”她忽然说，“还喜这种玩法？”

        周渡却像在欣赏藏品，一一地摸他腰线、后背、肩胛，指腹缓慢得像刮痧。

        “我、我没有。”澜归回得太快，反而更心虚。

        他结动了动，衣服摆因为动作掀起一，曲线隐隐若现。他呼有些发紧，却只能站着，像个羞耻的模特。

        “我又怎么样？”她笑，“怕我再摸你？”

        他一动不动，最后还是低声说：“那……你选吧。”

        澜归看着衣服，有懵，脸是肉可见的变红了。

        以全靠系带收紧，衣料薄得几乎透光，连袖也是宽大的披落式，抬手就能晃起整截胳膊线条。

        他没再说话。

        衣服在他动作中晃了晃，后背交叉的带在他腰后勒一细痕，从肩胛一直斜斜落到尾骨。

        “那更棒了。”她低，贴近他鼻尖，“你乖，是因为你知我喜你乖。”

        她的指尖慢慢他系带的腰间。

        她没接话，只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你现在是为什么站得笔直，穿成这样不说一句反对，还让我摸到发？”

        “一套衣服，还想不想穿？”

        “是你喜。”他声音轻得像蚊哼，“不是我。”

        她弯腰，贴着他耳朵说：

        他说：“我、我就是随便系了一……”

        ――浅灰，交叉绑带的上衣。

        她话音刚落，手指往一，衣服就来一半，半边肩膀全来，连肩胛骨都带着颤。

        澜归坐在沙发边沿，手还没从上移开，掌心里都是刚刚那件“太太轻”的家服料。

        “很好。”她笑了一声，“你知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不敢回。

        换衣间被空调得微凉。

        “嗯，继续。”周渡坐在沙发另一边，像看猫爬架表演，“刚才穿得那么顺，现在不会反悔了吧？”

        澜归一颤，想避，却避不过。她摸着他背后的交叉绳，轻轻一挑。

        “你站好。”她语气不快不慢，“谁让你动了？”

        他说不话，耳尖已经红透，指尖死死扣住衣料，整个人紧绷在原地，像是随时可能炸。

        “我不想。”

        “你……让我穿这个？”

        这件衣服本不合适。

        “次系紧一。”她低声靠近，“不过，太紧我也会帮你解。”

        “你穿得这么乖，我怎么舍得不摸一摸。”

，声音更小，“我怕你又……”

        “像我专门挑来试衣的模特，站都站得规矩。你要是猫，我就该奖励你个小鱼了。”

        他还没缓过来，一件衣服就被周渡丢在了他怀里。

        衣服太薄了，她的手一就贴上了他肌肤。

        “你不是乖吗？”

        “……”

        她转到他面前，看见他小紧绷，双膝夹着，一副“我想跑但又不敢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