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又上榜了
第二天,葉蘊棠又上榜了。
她其實已經照著手冊修改制服:裙zi改長兩公分、耳環拿掉、髮也綁得一絲不苟。
但名單依舊貼在教室門kou,黑體字,第二行:「葉蘊棠|服儀不符|訓導處待懲」
她站在榜單前看了三秒,沒有說話。
shen後有女生低聲笑了一句:「真是犯賤。」
她像沒聽見。
到了午休時間,風紀生照樣來到教室門kou。
「葉蘊棠,請至訓導辦公區接受本次懲處。」
這一次,她沒再辯解,也沒反抗,只是安靜起shen,像一種認命。
走廊很長,她走得慢,卻沒有停。
到了辦公室門前,她還沒敲門,那扇白se無窗的門就開了。
陸沉言站在書櫃前,翻著一份紀錄資料。
他沒看她,只淡聲dao:「門關上。」
她合上門,站定。
「葉蘊棠。」他的視線落回她shen上,「妳知dao自己哪裡不合格?」
她沉默幾秒,終於開kou:「我已經……改了制服。」
「妳的襯衫紮進裙zi的時候,左側xia擺浮chu來兩公分,算不算違規?」
她一怔。
「《白苑紀律細則》第二十條,服儀要求為『完整對稱收合』,還需要我解釋?」
她咬唇,低聲:「……不需要。」
「脫掉,從現在開始記錄。」
她指尖微微一顫,還是依令解開扣zi,將襯衫huaxia肩頭。白se布料落地的聲音在寂靜裡顯得過分清晰。
「裙zi也脫。內衣留xia。」
她雙手拉xia裙頭,百褶裙堆在腳邊。她穿著淡粉se的xiong罩與內褲,站在白燈xia,脊背發直,像實驗體。
「轉一圈。」她照zuo。
「再一圈。」
她慢慢轉過去,xiongkou微顫,視線xia垂。
「慢一點。手放在背後。」
她照zuo的那一刻,有種說不清的羞辱gan爬上脖zi。
她知dao這不只是紀律糾正,這是在剝她——把她從學生這個shen份中,一層一層地剝開。
「停。」陸沉言的聲音毫無qing緒起伏,「xia巴抬起,站好。」
她的肩微微顫了顫,終於站直。
「這就是妳準備來上課的樣zi?」
「……對不起。」
「懲處開始。」
他走近,站在她shen前,視線落在她xiong前。指尖落在xiong罩上方的lei絲邊緣。
「這件內衣太薄了。」
她幾乎聽不到自己回應的聲音:「……這是an照標準訂zu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