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之外有女儿国
“呃…你…”杜若烟惊恐地睁大双yan,却被哥哥用唇牢牢碱kou。
他俯shen,用宽大的袖袍和厚实的shen躯紧紧拢着妹妹。两人隐匿在讲堂幽暗的角落,不仔细看任谁也无法察觉依然保持着交媾的兄妹,而门外的两人与之仅仅一墙之隔。
“寻到了吗?可要我帮忙?” 孙怀瑾关切地问。
“无需zi瞻费心,小事而已。”杜珂从容应dao,随即反问,“今日亦非你巡查,怎会来讲堂?”
“我刚从茅厕chu来,偏巧碰到那徐zi文,他泻肚得厉害,几乎虚脱,我便送他去院医chu1诊治。受他所托,来讲堂看看独自温书的杜晏。看起来,他已经回去了?”
墙bi之nei,杜若璞在杜若烟tinei缓缓chou送,gan受着她因恐惧带来的阵阵痉挛“妹妹莫怕……”他咬着她的唇,以气音发声,却异常清晰,“哥哥定要让你再快活一回……让爹爹听着他的宝贝女儿是如何在儿zishenxia承huan的……岂不愈发有趣?”
杜若烟不可置信地盯着哥哥,这里可是讲堂,他怎么敢……
“哦?我过来时,讲堂nei已是空无一人,”杜珂的声音依旧平静,“想是杜晏已经回了住所。”
“那便好,既然无事,韫之也早些歇息,我便先行一步了。”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
杜若烟紧绷的神经还未来得及松懈,便gan觉到tinei蓬bo的巨wu开始了新一轮挞伐,更为凶猛更加快速。她在哥哥shenxia剧烈晃动,yan中满是惊惧与哀求:爹爹就在门外,哥哥,求你,求你不要……
杜若璞读懂了她yan中的恐惧,他封住她的唇,不顾一切的在她tinei冲撞,仿佛要将两人一同拖ru深渊,直至万劫不复。
兄妹俩被快意与罪恶撕扯,被灭ding的浪chao彻底吞噬。两人相拥着,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pen薄地靡ye在tinei交rong。jiaoyin与低吼缠绕,即使极力克制,依旧如重锤,声声敲击得墙外之人,shen心俱裂。
许久,直至墙nei声响渐歇,一片死寂。
“收拾gan1净,明日,莫要误了早课。”
话音落xia,脚步声终于响起,渐行渐远,留xia讲堂nei一双儿女,在这片荒唐的静谧中,独自收拾残局。
杜若璞依旧如往常那般,仔细替妹妹整理好衣衫,并将周遭混乱的现场收拾齐整,仿若刚刚淫靡的种种从未发生。
“走吧。”他的声音还带着qing事之后的餍足,伸手yu扶她。
杜若烟侧shen避开,扶着书案勉qiang站直。tui心的黏腻zhong胀在提醒着方才的荒唐,她咬着唇,一言不发地朝外走。
夜风袭来,却chui不撒两人周shen萦绕的暧昧。他们一前一后,隔着不远的距离,默默前行。
行至藏书楼前,杜若烟正yu拾阶而上,腕间忽然一紧。
“烟儿……别不理哥哥。”
杜若璞的声音被夜风chui的破碎,他拉起妹妹的手,微颤地an向心kou。
“这里……”掌xia,是狂乱的心tiao,“它日日夜夜都在痛,你明明知dao,我离不开你……”
“哥哥……”杜若烟脊背僵直,不敢回tou,“我们都该挣脱这枷锁,各自开始新的人生。“
“哪怕重来一千次,一万次!“他扑上前,双臂从后紧紧环住她的腰,任凭泪shuihuaru妹妹颈项,”我的人生都必须有你,和你在一起。既然上天让我与你同生,我亦决意与你同死,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只是彼此折磨……”她闭上yan,泪珠顺着yan角无声滴落,“我想为自己活一次,哥哥也该如此。”
“折磨?”杜若璞一怔,忽而抬tou,将她猛地转过shen来。
他双眸泛红,脸颊挂满泪痕,yan底透着偏执的深qing:“方才,你我那般快活,妹妹明明就――”
“够了!”杜若烟几乎是哭着推开他。
“我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她仓皇逃离,不敢再看哥哥一yan。怕xia一瞬,自己再也无力推开。
这个家因为她,已经碎了。而她最怕的,是再一次,父兄再一次为了她,坠ru深渊……
当杜若烟趿着步zi回到藏书楼二楼时,李文博正提着油灯,在一片书山卷海间誊录整理。
听到楼梯的脚步声,他只是略顿了顿笔尖,随即又继续抄写,神qing一如既往的专注。
杜若烟此刻心绪纷乱,白日里对李文博的那份好奇,随着刚刚与哥哥那番荒唐,早被冲刷得七零八落毫无兴致。
她默不作声地穿过书海,经过李文博shen边时,只是略微顿了顿,最终招呼也不打,径直走ru阁间,再未chu来。
夜se渐深,万籁俱寂。
李文博整理完今夜最后一批书册,随手从架上取xia一卷古籍,在灯火翻阅起来。
杜若烟此刻正在阁间翻来覆去,辗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