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的乖女儿……”

        烟灰缸冰冷的紧贴着她的肤，像一块寒冰，而随着张翊渊的动作，里面可能落的烟灰……那的灰烬……随时可能灼伤她。她被钉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只能被迫承受着后男人凶猛的贯穿，以及背上那冰冷沉重的羞辱。成了他发望的工和放置品的桌面。

        张翊渊垂眸，目光落在那个简陋、甚至显得有些脏兮兮的旧报纸包裹上。他没有立刻去接，只是慢条斯理地了一烟，然后，缓缓地、优雅地……将烟灰弹了依旧放在郑知凛背上的烟灰缸里。

        包裹被展开的瞬间，张翊渊的动作顿住了。

        报纸因为一路的紧张和汗，已经被她无意识地攥得有些湿发。

        她艰难地、哆哆嗦嗦地将烟灰缸递向后。

        他掂量了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又冰冷的弧度。

        漫长而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

        终于，他掐灭了烟，探，两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嫌恶般的不甚在意，住了那个报纸卷的一角，将它从郑知凛手中拎了起来。

        突然的拉扯带来撕裂般的疼痛，郑知凛惨呼声。

        她的恐惧、她的挣扎、她那几乎要将自己指骨碎的力……全都作用在了这卷朴实的烟叶上。

        烟灰落的轻微声响，却如同惊雷炸响在郑知凛耳边，她的猛地一颤，烟灰缸也跟着晃动。

        他缓缓抬起，目光如同实质的钢针，刺向地上那个因背负重而无法动弹、此刻却因这景象而彻底僵住、连血都仿佛冻结了的女人。

        张翊渊没有立刻接过去。他欣赏着她此刻的姿态――赤的、跪趴的、屈辱地爬行着为他取的模样。他发满足的低笑，才慢条斯理地伸手，却不是接过烟灰缸，而是暴地将她拽回自己更深的位置！

        来了！郑知凛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她几乎是机械地、无比艰难地挪动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爬到玄关，颤抖着手从自己工装袋里，掏了那个用旧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散发着郁烟叶气味的包裹。

        “这就是……你特意给‘爸爸’带的‘好东西’？”      他的声音不，却字字如冰锥，狠狠扎郑知凛的心脏深。

        他着那团垃圾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带着一种山雨来的、令人骨悚然的平静：

        “――这就是你，给我带的‘好东西’？”

        车厢里、农门、回程路上……那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滔天巨浪，早已将郑知凛淹没。一路上，她本不敢看，更不敢碰那个东西，只是死死地、无意识地把它攥在手里，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又仿佛那是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于是，当报纸被撕开，暴在张翊渊前的，不是整齐卷好的、散发着原始草木清香的烟叶条。

        整个房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原本韧的烟叶在她长时间的、极度恐慌的紧握，早已被搓得支离破碎，汁浸透了报纸，又被她掌心的汗反复浸，变成了一团散发着烈到刺鼻的烟叶味和汗腥味混合的、不堪目的烂泥。

        烟雾缭绕中，他像是才想起什么，慢悠悠地开，带着一丝戏谑：

        张翊渊脸上的那玩味和虚假的温和彻底消失。他看着掌心这团恶心的、散发着怪异气味的烂泥，神一沉去，变得深不见底，翻涌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暴戾寒冰。

的绒摩着她光的膝盖和手肘，的结合传来的羞耻和痛苦让她几乎无法呼。短短几步的距离，漫长得像穿越整个地狱。当她终于用颤抖的手指够到那个冰冷沉重的烟灰缸时，仿佛已经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郑知凛的心脏骤然停。

        她低着，双手捧着那卷烟叶，像捧着最后的审判书，艰难地爬回到张翊渊脚，举起。

        他故意停顿，满意地看着郑知凛的因为这称呼而剧烈地颤抖了一，连带着背上的烟灰缸都晃了晃。

        而是一团被彻底烂、压瘪的、湿漉漉、粘腻腻的深褐碎屑。

        接着，在她惊骇的目光中，张翊渊燃了一支不知何时掏的香烟。他深深地了一，猩红的火在昏暗的光线中明灭。然后，他极其自然地将那个冰冷沉重的晶烟灰缸，直接放在了郑知凛因跪趴而呈现优弧线的、光洁的脊背中央。

        “郑知凛……”

        他暴地撕开那层早已被郑知凛的汗浸透、变得绵的旧报纸。

        它静静地躺在张开的旧报纸上，像一滩被彻底踩碎、失去所有价值的垃圾。

        张翊渊离开，随意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掌控一切的餍足。他再次燃一支烟，目光落在依旧维持着屈辱跪趴姿势、后背中央还放着烟灰缸的郑知凛上。

        “……乡带回来，‘孝敬’爸爸的烟呢？”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神却冰冷如刀，“拿来给爸爸看看。”

        “唔！”      突如其来的冰冷和重压让她浑一颤，脊瞬间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