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地方压在一起，样也好看的，就是煮的时候容易散开了，不如和大伯母包的牢实。

陈言剥好了桔，掰一直接送了笑的嘴里。笑吃完了张着嘴还想要，被姚然阻止了。他手上的红枣蜜柚已经调好了，温度也是恰好微适，递到了她的手上，“天冷，别吃那么凉的，喝这个，的。”和平相那是没有问题的，可该争的时候也是不能手的。

叫你得瑟吧，要把人全聚起来，左拥右抱的，得连儿都飞起来，连自个几斤几两都不记得了，这回知错了吧。笑后悔啊，失策，太失策。本以为姚然是大量的，没成想今儿也是醋瓶倒了，酸气四溢。人心都是一样的，这三六院的皇帝还得千方百计地安抚那些拈酸吃醋的女人，送东西，以示恩，三五不时的，自己的当郎，恩泽雨，安享太平。

老爷如今对笑已经是睁一只闭一只了，她跟谁跟谁，就是全包了他也没意见，只要她自己平衡得好，别岔就成。他是有想通了，现在这样虽是如履薄冰，却也风平浪静，一旦真是选了一，弃了一，就这些年轻人，会闹什么乱来，他可就意想不到了。

年夜饭有两样东西不能少，一个是火锅，一个是鱼。火锅气腾腾，象征来年红红火火；鱼则取“年年有余”的好彩。最后一菜多是甜，祝福往后的日甜甜蜜蜜。这天，平日不喝酒的人也得意思意思，有酒有菜才算过了年。今儿这鱼是笑亲自的，她这门手艺还是跟一个温州的阿姨学的，那边的人擅长收拾海鲜类的材，鱼也特别在行。

陈言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吃完饭在聊天了。笑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一人独占着两个人的位置，斜靠在姚然上。她见着陈言来了，就起了，拍拍另一边的位置。陈言知姚然今天过来的，所以见了他也不多说什么，跟顾家的人打完招呼，坐在笑的另一边，给她剥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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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亦带着笑去放些鞭炮，说是一起，其实都是顾寒亦在那放，笑捂着耳朵躲得远远的，在那傻笑。放完了，才上桌去，正式开动。

笑就坐在他边上，一不小心，老习惯就来了，要他帮着剥虾壳，不想吃了就往他碗里一丢，吃顿饭还黏黏糊糊，亲亲的。女士们看了会心一笑，男人们看了直摇。

笑叹了气，先接过杯，装模作样地喝了一，神往顾烨霖那扫了一，求救信号发过去。顾烨霖才不理她，故意低喝茶，叫你招啊，有本事自己解决了。她只好又笑着吞桔肉，两不得罪。

“来来，姚然，你以前也老在我们家过年的，烨霖结婚以后就没来了，现在好了，真成了一家人，以后都在一起过。”肖元姗笑颜逐开，地招呼姚然坐，她是越看他越满意，年纪大怕什么，会疼人才是真的。

顾寒亦看着这个小孬货，一副看怒不敢言

“她不是吃这个嘛，再说这屋里和的。”陈言依旧把桔递给了笑，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话虽不冲，气却有些。在笑听来就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