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要么，你帮我把货运过去。要么，就让你的女人们去委瑞拉，或者巴西。”

        “你再好好想想啊。”肖为对老郑说，“也许你放错地方了呢。”

        老郑看见他如此，明显有些发憷，嘴唇颤动着。

        “不介意我用一手机？”

        “他给我看了这个。”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你要运的肯定不是矿石吧。”

        桑托斯跟手使了个示意，他们把搜肖为时拿走的手机还给他。

        “什么东西？”

        “郑总，如果这真是重要的东西，又怎么会被我轻而易举地拿到呢。”

        老郑死死盯着我，突然狠狠给了他一拳。我惊呼声。

        桑托斯的几个手显得也很紧张，大气不敢。像这种涉毒的帮派，多半不把人命当命。老大发火，搞不好他们也要受牵连。

        桑托斯定定地看着我们。片刻，他指着我和肖为，对手说：“把他们先关起来。”

        我耸耸肩：“我倒是想帮您啊。桑托斯先生。但我之前见罗德里格斯的时候，他给我看了样东西。”

        肖为转向桑托斯，说：“桑托斯先生，毕竟，郑总也是中国人啊。”

        “被银行锁了？怎么回事？”      老郑吃惊地问。我看见他上冒一层油汗。

        老郑气急败坏地咆哮：“你给我泼脏？”

        老郑走过去：“怎么了，是什么？”

        老郑的面死灰。脸上的汗越来越多，亮得都可以炒盘菜。

        桑托斯推开他：“我们签的东西呢？”

        桑托斯挥挥手：“银行说是什么他妈的系统问题。”

        肖为摇摇：“这个，反正是将军给我看的。理说，这么私密的东西不该落到他手里。”

        几人上来扭住我们，我们又被扔之前那个漏雨的房间。

        桑托斯用西班牙语骂了一句脏话。

回来，还没来得及谈。”

        老郑没回答。他犹豫了一，似乎在想要不要找个借。但桑托斯没有给他机会。

        他回指指肖为：“你，等会去和罗德里格斯通话。我知你们背地里有不少来往，你告诉他，在塔奇拉边境开个，放一辆卡车去。这边的军官大多数是他的老，他说话有分量。”

        肖为解锁屏幕，打开一张图片给桑托斯看。

        桑托斯凑上去，仔细看着那张图片。良久，他的神越来越可怕。如果不是站得远，我甚至能听见他咬紧牙关咯吱咯吱的响声。

        老郑还想再打，被桑托斯的人拉住了。桑托斯近肖为：“你，什么意思？”

        “我的公司账被银行锁了，你倒有心在我家里喝酒。”

        肖为踉跄了一，捂住脸，嘴角有血丝渗来：“手还真狠啊，你。”

        桑托斯笑了，目光却更加阴沉。

        “是被谁拿走了？”他狭窄的睛，睑肌肉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