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祁衍舟的手指在我體內停住了所有的動作，那種騷擾的脹脹還殘留著，他卻就那麼離了。我因為忽然的空虛而輕顫，緊閉的睫上掛著一滴沒有落來的淚。接著，他溫熱的掌心貼上了我的臉頰，指腹輕輕拭去那點濕意，動作竟是意外的溫柔。

        他話音未落，另一隻手猛地掀開我的禮服裙擺，暴地扯那條早已失去作用的內褲，讓它墜落在腳邊。冰冷的空氣瞬間包圍了我最私密的位，與他指尖的灼熱形成了致命的對比。

        「所以，學會享受被渴望，而不是忍受被佔有。這是妳的第一堂課。」

        「對，是交易。」他的聲音平靜無波，彷彿在陳述一件理所當然的事。「但妳要學會，在交易裡，最好的商品，從來不是任人宰割的商品。」

        「他的神，從一開始的銳利，變成了貪婪，現在……是嫉妒。」他的唇邊噴著熱氣，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烙鐵，燙在我的心上。

        那句輕飄飄的歉懸在空氣中，祁衍舟原本靠向沙發背的體微微前傾，他沉默地注視著我，神裡沒有預想中的嘲諷或不耐，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審視，像是在評估一件了差錯的準儀。

        我斷斷續續的話像是在提醒他，也像是在說服自己。祁衍舟聞言，只是微微挑了眉，他伸手，輕輕撫開我黏在臉頰上的濕髮，指尖的溫度讓我微微一縮。

        「他在看嗎??」

        他抱著我走向一旁的沙發，步伐平穩，彷彿懷裡的不是一件即將被摧毀的武，而是一件珍貴的易碎品。他輕輕將我放，用柔軟的羊绒毯裹住我赤的體，遮住了那些屈辱與興奮的痕跡。

誠實得很。」他低沉地笑著，指尖在的縫隙上來回磨蹭，每一都像在點火。

        「告訴我，當他知我這樣摸妳的時候，他會不會也像妳一樣，得受不了？」

        他停頓了一，目光掃過我緊抓著毯的手，神裡沒有慾，只有一種近乎冷酷的審視。

        「這是交易??我??」

        「沈敬禹想要征服妳，所以他會用暴的方式佔有妳，讓妳害怕、屈服。而我，」他頓了頓，俯靠近，距離近到我數得清他濃密的睫，「我會讓他覬覦，讓他發狂，讓他為了得不到妳而痛苦。妳不是我的戰利品，妳是我的誘餌。」

        他站起，大影投的陰影將我完全籠罩，帶來無形

        他直起，重新坐回沙發的另一端，與我拉開距離，那種被離的空虛又湧了上來。

        祁衍舟的聲音帶著殘忍的笑意，他在我私密處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隔著濕透的布料，明確地碾磨著那顆早已充血立的。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膝蓋一軟，幾乎要站立不住，只能靠著冰冷的玻璃和他鐵一般的手臂支撐著體。

        「遊戲不是這麼玩的，覓欣。」他坐在沙發邊緣，居臨地看著我，神深沉得看不透底。「太容易得到，就不懂得珍惜。這個理，我比沈敬禹更懂。」

        「讓他看清楚，是誰在進攻妳的城堡。」

        「在，他一直都在。」

        「睜開睛。」

        「現在，他看到的全是妳了。」他的手指順著濕的縫隙探，毫不憐惜地進了我溫熱的體，帶著征服的意味，緩緩動著。

        「妳沒資格對我說對不起。」他的聲音很平，卻比任何斥責都更重。「因為妳錯了對象。妳是在為妳的怯懦歉，而不是為忤逆我。」

        他的聲音不再是之前的壓迫與嘲，而是恢復了那種平靜的深沈。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便將我整個人打橫抱起，穩穩地摟在懷裡。我的臉頰被迫埋進他結實的膛，鼻尖充斥著他上清冷的檀木香，和他剛才帶給我的火熱截然不同。